第(2/3)页 几人又喝了一会,屈子辰的两个手下,借口解手,刘肥圆喝醉不注意,一人抱着一坛酒,溜出了屋外,趁着天黑,装作醉酒,在院内溜达着醒酒,因为是刘肥圆宴请的客人,倒也无人敢阻拦,二管家前去都被骂了一顿,谁还敢去碰霉头。 二人转了一会,偷偷来到伙房外,存放木柴的位置,在上面倒了一坛酒,又把另一坛沿着伙房,一直倒到大厅外。 随后便点了火折子,在木柴上引着,又回到了房内继续喝酒。 过了一会,听得外面吵闹不已,刘肥圆面带疑色,只见刘家大管家神色慌张的闯进来,刘肥圆便问道:“怎么回事?不知道我正和张老弟喝酒么?外面吵的这么厉害,都不想活了?” 只见大管家慌张不已,忙说道:“不好了,外面走水了!伙房都快没了,已经要烧到大厅外了!” “什么?那还不快去救火?”刘肥圆登时站起来,惊恐不已,怒目圆睁,酒也醒了一半。哪怕是外面的田着火了,他都不至于如此失态,田里着火,顶多烧没了庄稼,还算是给地里上了肥,之后可以再种,收成说不定更好。 可这座宅子,是刘肥圆曾祖父得势的时候建的,祖父时又扩建不少,若是烧没了,以刘肥圆和其父亲当年挥霍无度剩下的财力,再想重建,就不知道是猴天马月了,起码得好几年得节省着花,不能肆意浪费。 而以刘肥圆的性格,住了一辈子大院子,小院子当然住不惯,别说住了,在里面待着,都觉得挺难受,而若是不能去临安城里花天酒地,对于刘肥圆来说更是生不如死。 刘肥圆焦急的吩咐着大管家,和几个亲戚正准备出门一探究竟时,几人脖子上已经被架上了刀子,顿时吓得冷汗直流,刘肥圆斜眼一看,见两个拿刀的是屈子辰身边的两个护卫,便问道:“鼎鼎我弟,何故如此?” 屈子辰没有回话,只吩咐张龙赵虎几人把他们打晕,随后用抹布塞上嘴,绑好扔到后面的房间去,而刘家的人都忙着救火,没人注意到这里。 屈子辰让张龙去门口接应王大教练他们,把刘家的后门堵上,再守住大门口,别让一个人逃出去。自己则是带着手下,在刘家大院里摸清楚格局,哪个方位,无人无事,便在此纵火。烧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,例如下人房,把马都牵走后的马厩。 第(2/3)页